“沈时澈,你确定你要这样?”
林与夏还下落不明,沈时隶已经没了耐心。
沈时澈这癫狂的状态,也让他没了好好商量的心思。
谢一站在沈时隶旁边,听了沈时隶这话,立马紧张了起来。
“大哥,你真的不为公司考虑吗?”
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,沈时隶右手一抬,谢一立马冲上去控制住了沈时澈。
外面一大群保镖冲了进来,在别墅里上下搜。
十多分钟过去了,那些保镖还是一无所获。
看着逐渐冷静下来沈时澈,沈时隶心里却更着急了。
难道林与夏没藏在这个别墅里?
“大哥,你找不到的,我从父亲那儿已经听说了,云家那边,只要你主动离婚过去提亲,他们会立马停止对公司的针对,还会帮着我们挺过这一关。”
说得冠冕堂皇的,沈氏能有如今这一关还不是云家作祟。
“你这么着急,要不然你去跟云家联姻?”
看到沈时澈这个气定神闲的样子,沈时隶倒是确定了林与夏就在这个别墅里。
他跟沈时澈相处这么些年,对沈时澈的一些小表情很是了解。
刚开始搜别墅的时候沈时澈明明是有些紧张的,现在才变得这么淡定。
想必是确定了沈时隶带来的保镖根本搜不到他关着林与夏的地方。
“谢一,看好他,我亲自去找。”
说着沈时隶就起身离开了,大厅里只剩下了沈时澈和谢一两个人。
“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,刚刚沈时隶说的话你也听到了,除了联姻,他根本找不到解决公司问题的方式。”
沈时澈转头看着谢一,脸上满是担忧。
“你是我父亲招来公司的,我父亲对你,也算是有知遇之恩,这个公司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,你难道就不想帮他一把吗?”
谢一脸上有些动容。
他确实是沈华千挑万选进沈氏的,从他毕业到现在,已经在沈氏待了好多年了。
如果沈氏真的出了问题,那他又该何去何从?
“谢一,我又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,大哥跟云沐瑶的关系本来就挺好的,日久生情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他现在就是被林与夏那个女人下了什么药,等他回过神来,一切都晚了!”
看到谢一摇摆不定,沈时澈一个劲儿的劝说。
几分钟之后,谢一终于松了口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沈时澈的表情立马轻松了不少,脸上的紧张和担忧已经看不到了,细看还能发现有一丝丝得逞的意味。
“我只是想让大哥接受跟云家的联姻,别的什么也不想做。”
正说着,一个保镖的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这边有密室!”
所有人都往那个保镖的方向跑去,沈时隶离那个保镖的距离最近,还不等他走近,就从密室里冲出来好多人。
在密室门口的几个保镖立马就被里面的人拿下了。
沈时隶要不是身手比较好,也要被那些人控制住。
即便是跟沈时澈认识了这么久,沈时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手底下养了这么大一批人。
而且个个身手不凡,他进来带过来的这些保镖完全不够看的。
没过多久,沈时隶带来的人就被对方控制住了一大半。
沈时隶头也没回,大喊了一声,“谢一,把沈时澈给我带过来!”
只要有对方的老大在手,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谢一还没过来,沈时澈就先耀武扬威地走到了沈时隶面前。
“大哥,不是我说你,你也太小看我了,来我的地盘,就带这么几个毛都没长齐的保镖。”
沈时隶转头一看,谢一慢吞吞的跟在沈时澈后面,心虚的不敢抬头。
沈时澈看到沈时隶的目光,还故意拍了拍谢一的肩膀。
“心虚什么,这事你做的没错,以后你就是沈氏的功臣,我爸肯定会更看重你的。”
虽说沈时隶已经经营了公司这么久,但说到底沈氏还是沈华一手建立起来的。
论人脉和威严,沈时隶还是不能跟沈华相比。
被沈时澈这么一拍,谢一就算是害怕也只能跟着劝沈时隶两句。
“隶爷,我只是觉得公司不能这样完了,但凡你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救公司于水火,我都不会这样做的。”
沈时隶的眼神里满是失望,从他接手公司开始,谢一就一直跟在他身边。
这些年虽说两人的关系比不上知心好友,却也算得上是十分亲近的人了。
明知道沈时隶最讨厌背叛,谢一还在这种关键时候背叛他。
“谢一,开弓没有回头箭,你可想好了?”
只要谢一点头,以后再想回到沈时隶身边就根本不可能了。
而且沈时隶跟云家联姻回到沈氏之后,肯定会接手沈氏,到时候谢一又该何去何从?
此时的谢一根本想不到这些,他只知道沈氏没了他没地方去,却不知沈时隶容不得他的话这沈氏他也待不下去。
“隶爷,我也是为了公司,求您原谅。”
沈时隶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凄凉的笑。
“很好,既然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想让我跟云沐瑶联姻,那我就去联姻好了。”
刚说完,密室里就传来了林与夏的呼救。
“沈时隶!是你吗?我在里面!沈时隶!”
密室的门打开了,里面能容得下那么多保镖,空间自然不用说,林与夏的呼救都有回声。
沈时隶单枪匹马的想冲进去把林与夏救出来,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他看着沈时澈,“把林与夏放了,我会跟她离婚去云家提亲。”
林与夏本就不该牵扯到他们沈家的家庭斗争里面来,是他一意孤行,才害了林与夏。
看沈时澈如今的脾气,他必不可能再让林与夏单独留在这个密室里面,只能先顺着他们的意思来。
而且他本来也是打算去跟云家联这个姻的。
“口说无凭,不如大哥先让人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过来,只要看到证,我立马放人。”
这对沈时隶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,可沈时澈这样小心翼翼的性子让他又开了眼。
就好像他从来都没了解过这个弟弟。